星期二, 7月 10, 2007

附中山外拍



這篇文章拖了有一個月以上,不是不寫,只是現在才把情緒釀好,因為連下「指」的時機都要恰好,這樣才能有我愛的「喀答喀答」,讓機械鍵盤的吵鬧聲徹底喧洩。

那天只拍了不到兩個小時,許多清大的重要景點都沒入鏡,反而在動工館後面的樓梯拍了不少。那個地方我四年來鮮少去過,但卻想在那和大家穿學士服拍拍照。

當時我猜想,也許是附中山和我的情感有許多都交疊在東門一帶,所以理所當然地也想在那附近留下最後的回憶。那天太陽很大,大家坐在動工館前聊得不亦樂乎,沒穿上學士服的大家都像大二一樣,可能正在討論傳情的內容或是營隊的故事,就像一場不期而遇。

砲翔是那天最初的攝影手,從大草坪開始接過失禁的D40,幫大家拍了幾張很正常,像是排排站或是丟帽的照片,而我們是一群臨時演員,為這場大型外拍扮演一點都不熱的快樂畢業生,沒有哀傷、沒有難過、沒有不捨,就像有百年人瑞親人過世要包紅包一樣,把喪禮辦成喜事。

要離開大家了。就像什麼無不散筵席一樣。但我真心覺得這並不能安慰我,因為附中山可是我在清大唯一的社團呀!即使後來有兩年和這個社團處得並不好,但有好幾個不能輕易放下的朋友都在那,讓說再見的力道都變小了。

後來有一次,我問砲翔他對清大的印象如何,他說他一開始很討厭清大,但在認識了許多清大的朋友以後也還好了。老實說我一直對清大印象很差,甚至在清大的好朋友,我都難以把他們和這個地方連結,就像我從不自稱清大附中山一樣。對我而言,「附中山」就夠了。

然後,直到最近,我在自己的角落裡才發現那天我不想到清大裡頭拍照的原因,也許我只是想離清大遠一點,不想把這重要回憶連在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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