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期一, 5月 28, 2007

我喜歡看小說,散文勉強次之,因為時而難以同調,詩最末,因為讀詩時總覺得隔層紗,又有比RSA更複雜的加密,既然作者並不想透過文字達到合理的溝通,又何苦強求?(對詩自顧自地主觀解讀,似乎顯得更不自然了)雖然時而在捷運會遇上些美麗詩句,但我只能把它當成一種基質,加入自我來感受。

在寫作上,小說一直是我求而不可得的,可能是文字斡旋不夠自然、重量不夠平均分配、寫得太快、生命太短,或者只是沒有才氣,像是絕大多數人一樣,只是沒有那支行雲流水的筆,只能寫些凡夫俗子的小東西,所以我始終沒有滿意的小說作品,因為這樣我把機會寄托在當兵以前,把自己的皮都畫開,用砂紙在肉上磨出一個頭生子。

散文雖然次之,但實際上我常缺乏耐心細究作者的巧妙安排,針對枝微末節的小處發展散文的世界,但往往那才是一篇好散文將意向伸展的地方。它是在文章的大房子裡的壁角蘚苔,但拿起放大鏡不難發現一個生態系,再仔細觀察之,則是整個世界。而散文也具有一種神秘氣質,不得不洩漏自我的神秘氣質,不管是小說家或是詩人,寫散文總不免把一部份的自我放入,也許是這樣的真性情,我還是喜歡把散文當成我寫作的主要文體,讓某部份的我真實地存在我的作品裡。

我有十多年沒寫過詩了,至少沒有任何具印象的意識行為,但昨天看到一篇文章在談,談用詩速記,我看完後表示高度贊同,那是用筆做的攝影啊!──真是聰明的作法──但這也讓我想起讀過的許多好詩,它們是在一個不得已的情形對字數做了妥協還是存心玩弄文字呢?

沒談戲劇,因為即使它在文學中占有了僅次小說的地位,我的心卻被散文和小說占了太多,以致於我只能把它當作表演藝術欣賞。而包圍我的心的詩,則繼續存在在我的心裡做為孕育作品的羊水,柔軟溫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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