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期一, 10月 08, 2007

燈紅酒綠的阿姆斯特丹



到了阿姆斯特丹,這趟旅程也接近尾聲,我和Jes每次想起這事,都有種從腳底麻到頭皮的冷顫。這種感覺到現在還記憶猶新。

阿姆斯特丹是Wade最喜歡的城市,去過這麼多國家的他,最鍾意這兒,我想恐怕是因為這散發的無法無天吧。聽Wade講,我才知道阿姆斯特丹開放大麻與嫖妓,甚至也開放一部份的賭場,在遊覽車上他講起weed的種類,如數家珍,眼睛都發亮了,但他仍強調這只是一些放鬆的方式,也很在意安全,我不禁好奇這成癮性難道不高嗎?

我和Jes還是沒試。但我真的在普通商店裡看到俗名mushroomweed,可惜沒經過有名的「coffee shop」,雖然沒試,從外頭看看應該也是有趣的經驗。阿姆斯特丹的明信片常印著當地有名的妓女巷,據說裡頭都是窗廉和只穿內衣的性感女郎,拉上窗廉的是正在忙的,沒拉上的看喜歡就進去拉上,價格自有公定。

我們很可惜沒去踩當地的水車,直到傍晚回程才知道這是阿姆斯特丹有名的交通工具,比gondole簡單很多,但沒有單程的,有點可惜。

梵谷美術館是我和Jes最期待的景點之一,在奧賽見識了梵谷原作的精美以後我一直難以忘懷,聽說這有梵谷美術館就一直很期待,雖然因為太晚到,只有一個小時的參觀時間還是灑了大錢,可惜名作很少,多半是手稿或是生平經歷的介紹,很可惜啊!反而是在博物館區有一片大廣場,那是我最喜歡阿姆斯特丹的地方了。

Jes在瑞士時,感冒正式成為重感冒,走幾步路就累得難以前進,更是不能吹風喝冷飲。我們在阿姆斯特丹不停地沿著大路找藥局,來回找了好幾趟,買了各種「應該」可以治感冒的藥,可惜都不太有效,晚上,我們甚至等不及Wade晚上接我們回去的車就匆匆地自己回家了。

搭公車回家的路上我和Jes討論著:阿姆斯特丹究竟有什麼本錢讓它可以開放毒品(海洛英、安非他命不行)。結論我不太記得了,但我想這是來自一種微妙的平衡,因為瞭解上癮的問題而產生自制的能力吧。至於台灣呢?偶而也可以看到開放大麻的傳單,但我頗不以為然。

阿姆斯特丹某種程度上來說像是另一個世界,把束縛輕輕剝開一點,讓人活得更自由的一個世界,但這也是很危險的動作,誰知道崩壞世界的極限在哪呢?但要是想找機會理性地窺視一下這樣的生活,這是一個絕佳的選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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